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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此举何意？怎可如此羞辱于我！”小周后泣声质问。

宋太宗赵光义垂涎小周后美色已久，在南唐覆灭后，小周后作为亡国之君李煜的皇后，虽身处困境却仍保有高贵气质与绝世容颜。

那日，恰逢南唐旧俗祭祀之日，小周后身着素白孝服，神情哀戚地准备祭拜先人，却不料宋太宗突然驾临。

宋太宗目光贪婪地盯着小周后，不顾其反抗与哀求，当众粗暴地撕开她的孝服，全然不顾伦理纲常与小周后的尊严。

更令人发指的是，他竟命画师在一旁，将这不堪入目的每一个细节都当场记录下来，妄图以此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，将这耻辱的一幕永远留存。

01

保大十二年的深秋，南唐国都金陵城笼罩在一片萧瑟之中。

皇宫深处的瑶光殿内，苦涩的药味在空气中肆意弥漫。

大周后周娥皇，这位曾经风华绝代的女子，此刻正病恹恹地躺在榻上，往昔的绝美容颜已难掩憔悴之色。

这时，一名宫女匆匆走进殿内，轻声禀报：“娘娘，司徒大人带着二小姐进宫来看您了。”

娥皇微微睁开双眼，在朦胧的视线中，她看到了父亲周宗正恭敬地站在殿门口。

在周宗身后，跟着一位少女，正是娥皇同父异母的妹妹，日后的小周后周女英。

此时的周女英，年仅十五，肌肤胜雪，面容娇艳，那份妩媚丝毫不逊色于娥皇当年的风姿。

“姐姐，”周女英上前行礼，声音清脆悦耳，“听闻姐姐身体抱恙，我心里焦急万分，今日特央求父亲带我进宫来探望姐姐。”

“妹妹有心了……快坐下吧。”娥皇虚弱地回应着。

话音未落，殿门再次被推开，皇帝李煜迈步而入。

自从娥皇生病以来，李煜每日都会前来探望，因此宫人们并未提前通报，周宗父女也来不及回避。

当李煜看到跪在地上请安的周女英时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。

他原以为，世间再无人能及得上大周后的美貌，却没想到大周后的妹妹竟也如此出众。

李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邪念。

自娥皇病重后，尽管后宫佳丽众多，李煜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
“这便是二妹？许久未见，竟出落得如此动人。”李煜开口说道。

周女英羞涩地行礼：“陛下过誉了，臣女不过是个普通女子，哪能与姐姐相提并论。”

周女英也偷偷打量着李煜，只见这位皇帝气质儒雅，风度翩翩，确实是一副好相貌。

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，哪个少女不怀春，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国之君。

李煜转头看向娥皇，说道：“皇后今日的气色似乎比往日好了许多，想来是因为有亲人陪伴的缘故。不如这样，让二妹留在宫中照顾你，或许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。”

其实，李煜心中另有打算，他想把周女英留在宫中，以便有机会接近她，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。

“那就多谢陛下了。”娥皇感激地说道，并未察觉到李煜的真实意图。

周女英也欣然应允。

别看她年纪尚小，实则心思缜密，她也渴望能像姐姐一样，嫁给南唐最有权势的男人。

此后，周女英留在宫中照顾姐姐。

而李煜来得更加频繁了，名义上是关心娥皇的病情，实则是对周女英心怀不轨。

他发现，周女英虽然表面上羞涩腼腆，但面对他的言语挑逗却并不生气。

李煜心中暗喜，知道周女英对他也有好感。

这一日，趁大周后沉沉睡去，李煜支走了殿内所有的宫女和太监，只留下他和周女英二人。

“二妹，过来一下。”李煜欲引周女英到殿内一处隐蔽的角落。

“陛下，有什么事吗？臣女还要照顾姐姐呢。”周女英故作懵懂无知，装作不知李煜意图。

“你姐姐已经睡下了，暂时不需要人照顾。你过来，朕有话对你说。”李煜说道。

李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诱惑，而周女英则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，假装不知危险。

她跟着李煜走到角落。

“陛下，有何吩咐？”周女英问道。

李煜突然一把抱住周女英，周女英故作惊慌地挣扎了几下，但声音很小，生怕惊动旁人。

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，对于常年混迹于女人堆中的李煜来说，自然是一目了然。

如果周女英真的不愿意，早就该大声呼救了。

“朕自从见到你，就喜欢上你了，做朕的女人吧！”李煜说道。

“陛下，不可！姐姐还在病中……别……别这样……不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

周女英的反抗声渐渐被李煜的吻所淹没。

随后，殿内传来了周女英被堵住嘴的呓语声，李煜偶尔发出的低笑声，以及衣物被撕扯的声音。

不久，李煜粗重的喘息声和周女英低声喊“疼”的娇嗔声交织在一起。

显然，李煜已经得逞了。

两人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，连大周后醒来要水喝的声音都没有听到。

“哎呀……陛下，我……我流血了！……疼……嗯嗯……”周女英低声哭泣着。

“别哭了，你现在已经是朕的女人了，朕会好好待你的。朕马上封你为贵妃。”李煜说道。

“不！我要做皇后！”周女英坚定地说道。

“可皇后的位置只能有一个，你姐姐是皇后。”李煜解释道。

“我不管！我就要当皇后！”周女英撒娇道。

“好，好，朕想想办法。现在让朕再疼疼你。”李煜说道。

“陛下，那你可要轻点哦，别像刚才那样粗暴了。臣妾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呢。”周女英娇嗔道。

“好，好，朕会轻点的。”李煜应承道。

02

二人整理好凌乱衣衫，面色泛着异样的红晕，回到娥皇病榻边。

早已苏醒的娥皇，目光扫过两人，心中怎会不明白方才发生了何事。

她微微叹息一声，先让妹妹退下，而后用虚弱的声音对李煜说道：“陛下，臣妾并不反对您纳二妹为妃。只是如今臣妾尚在病中，您与二妹可否等臣妾病愈，或是……臣妾离世之后，再……”

面对娥皇的质问，李煜面露尴尬之色，讪讪回应：“你在病榻缠绵已久，朕在宫中实在烦闷。二妹聪慧伶俐，较你年少时更添几分娇俏。若她留在宫中，倒也能为朕解解乏。况且，待你病愈，她还能帮你分担宫中事务，毕竟你们是亲姐妹啊。”

此时，殿门被轻轻推开，女英走进来，跪在榻前，带着哭腔说道：“陛下，姐姐，方才妹妹在殿外，听到陛下说宫中烦闷……若陛下不嫌弃，妹妹愿留在宫中陪伴陛下，与陛下说说话，也好替姐姐尽尽心意，照顾陛下。”

娥皇心中清楚，这个妹妹自幼便心机深沉，不甘于平凡的官宦女子生活。

只是她心胸狭隘，所思所想多为个人私利。

但如今自己病重，已无力顾及其他。

自那之后，李煜与女英在娥皇病榻前愈发肆无忌惮，公然调情。

每次李煜前来探望，都会支开殿中侍女，只留他与女英二人。

他们的心思全然不在照顾病人上，时而低声调笑，时而亲密依偎。

这些情景，娥皇都看在眼里。

她本就病重，哪能承受这般烦扰，病情愈发严重。

“陛下，姐姐病了这么久，宫中那些妃子却只知争宠，想来姐姐往昔还是太过仁慈。若臣妾留在陛下身边，定不会让她们给陛下添堵。”女英依偎在李煜怀中，娇声说道。

李煜被她哄得心花怒放，当即许诺：“若你姐姐的病……当真无法痊愈，朕便册封你为皇后，让你独掌后宫大权。”

女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，却仍故作娇羞地靠在李煜怀里：“陛下对臣妾真好！”

保大十三年，大周后周娥皇溘然长逝，年仅二十九岁。

临终前，她紧紧拉着女英的手，语重心长地说道：“姐姐怕是撑不住了。咱们姐妹一场，临终前我只想叮嘱你，陛下生性风流，你在他身边，定要劝他以国事为重，莫要只顾享乐。否则，一切荣华富贵都将如过眼云烟，难以长久。切记！切记！”

然而，女英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。

娥皇去世后不久，她便嫁入后宫，成为小周后，独享李煜的宠爱。

她执掌后宫后，变得极为霸道，凭借李煜的宠爱，肆意打压迫害其他嫔妃。

李煜沉浸在小周后的温柔乡中，全然不顾自己身为南唐君主的责任。

他整日与小周后在后宫嬉戏玩乐，沉迷于舞文弄墨，将朝政抛诸脑后。

而此时北方，赵匡胤建立的大宋王朝，国力日益强盛，早已对富庶的江南虎视眈眈。

南唐百姓在沉重的赋税压迫下，怨声载道。

大臣们纷纷上书劝谏李煜勤政爱民，但他却置若罔闻。

许多有识之士都看出，南唐已岌岌可危，大厦将倾。

可李煜和小周后却毫无察觉，依旧沉浸在骄奢淫逸的生活中，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持续下去。

这对在病榻前苟且的男女，终将为自己的荒唐行径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
03

开宝七年，北宋的铁骑如乌云般迅速包围了金陵，南唐的局势岌岌可危。

南唐守军士气萎靡不振，他们的皇帝李煜，就在几天前，还在后宫与小周后宴饮笙歌，对朝政不闻不问。

瑶光殿内，依旧貌美如花的小周后坐在镜前，侍女正轻柔地为她梳理着秀发。

然而，她那原本平静的眉宇间，此刻却隐隐浮现出几分不安。“陛下呢？又去御花园填词了？”她轻声问道。

侍女的手微微一顿，低声回应：“娘娘，城外北宋兵的喊杀声越来越近，大臣们都在朝堂上争吵不休，陛下此刻拿不定主意……”

小周后眉头紧皱，抱怨道：“拿不定主意？他除了会写那些烂词，还会做什么？”可曾经并非如此，那些李煜为她精心创作的词，她曾喜爱得紧。

近来，李煜确实变了许多，不再整日与她饮酒作乐，而是开始上朝，试图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。

但临阵抱佛脚，又怎能有用？

短暂的勤勉，根本无法击退眼前如潮水般涌来的北宋大军。

就在这时，殿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，李煜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，脸上满是惊慌，往日的温润早已消失不见。

“皇后，快走！宋军破城了！”小周后被吓得花容失色，她紧紧抓着李煜，声音都变了调：“走？我们还能往哪走啊？”

李煜眼神闪烁，心虚地说道：“朕已经派人去请降，宋朝皇帝说会留下我们的性命。”

可他心里清楚，亡国之君的性命，从来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全在胜利者的一念之间。

不久，宋军的士兵如狼似虎地闯进了后宫。

领军的将领面色冷峻，大声喝道：“南唐降帝李煜接旨，即刻随我军北上，不得延误。”

小周后望着眼前的宋军士兵，不禁想起姐姐临终时的叮嘱，没想到最终还是一一应验。

她曾以为，赢了后宫，讨得李煜的欢心，得到他的独宠，便可以一生骄奢淫逸。可如今，一切不过是一场空。

她和李煜被押在一辆囚车上，踏上了北上的路途。

这一去，将再也回不到那如诗如画的江南。

一路上，风餐露宿，小周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娇贵。

囚车外的景色，从温婉的江南水乡变成了广袤的中原旷野。

冷风中，她裹紧了身上单薄的锦袍，第一次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竟如此无用，既保不住江山，也护不住她。

到达汴梁后，赵匡胤召见了李煜，封他为“违命侯”，并对其进行监视居住。

小周后心想，只要老老实实，或许还能苟延残喘地活下来。但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，一场屈辱的劫难，正随着赵匡胤的驾崩而快速降临。

开宝九年十月，宋太祖赵匡胤离奇驾崩，其弟赵光义继位。

消息传来，李煜皱紧了眉头，忧心忡忡地说道：“新帝也不知道会如何对待我们？”

他听闻过赵光义的传闻，此人比赵匡胤更善权谋，也更加狠戾。

“烛光斧影”的传闻在汴京民间流传甚广，都说赵光义的皇位得位不正。

小周后也是担心不已。李煜握住她的手，安慰道：“别怕，我们不过是亡国之人，他应该不会在意。”其实，李煜心里也没底，只不过是在强装镇定罢了。

可这种自我安慰，很快就被现实无情地击碎。

赵光义登基不久，便以“皇后体恤亡国旧眷”为由，将小周后召进宫中。

小周后本能地觉得有危险，想要拒绝。传旨太监冷笑着提醒：“娘娘若是抗旨，怕是会连累‘违命侯’的。”没办法，她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，跟着太监进了后宫。

宫苑的奢华，让她心中涌起一阵失落。不久前，她在金陵，也是这般奢靡，可如今……由奢入俭难，想到这，她不由得又觉得李煜真是无能。

走到一处偏殿，太监停下脚步，躬身道：“陛下在殿内等着娘娘呐。”

小周后稳了稳心神，推门进入。

只见赵光义坐在中间的软榻上，眼神直白而贪婪地扫视着她的全身，仿佛在欣赏自己的“猎物”。

她连忙行礼，声音带着恐惧：“罪妇周氏，参见陛下。”“抬起头来。”赵光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小周后迟疑片刻，终究还是缓缓地抬头，可撞见的是赵光义那毫不掩饰的欲望，吓得她赶紧低头。

“早就听闻南唐小周后艳绝天下，今日一见，果然名不虚传。李煜这个废物，倒是艳福不浅，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。”

说着，赵光义上前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抬起她的头。小周后拼命后退，却被赵光义死死地按住。

“陛下！臣妇是李煜之妻啊！”

“李煜之妻？李煜那废物，怎么配有你这等美人？”赵光义嗤笑着，猛地将她推倒在软榻上。

“如今这天下都是朕的，你当然也是朕的。”他的话带着霸占的快感，动作更是粗暴。小周后徒劳地挣扎着，哀求道：“正如陛下所说，您已富有四海，有的是美貌‘姑娘’攀龙附凤，为何要纠缠臣妇这残花败柳之身？”

她故意把“姑娘”这两个字，说得很重。“哈哈，世人都嘲笑‘孟德之风’，实不知占有有夫之妇，别有味道！”

赵光义此时已经到了兴奋状态。“孟德之风”就是指三国时的曹操，专爱强占他人的老婆。

殿内的宫灯下，映着小周后雪白的肌肤，还有赵光义眼中强暴者的癫狂。

那一日，小周后是被“送”回宅院的。

她衣衫不整，鬓发松散，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。李煜见状，急忙向前询问，却没想到惹来小周后的一阵埋怨：“你当初只知道享乐，不知励精图治，才让我们落到今天这步田地！我今日受此大辱，都是你无能所致。”

李煜被骂得无言以对。小周后说他无能，深深地刺痛了他。

正是他的无能，才让他们成为阶下囚，如今妻子被人强暴，他也只能忍气吞声。

另一种无能，就是亡国以后，意志消沉，他连房事都不行了。

小周后看着李煜的窝囊模样，心中更加的厌弃。

她被赵光义强暴时，开始是拒绝的，可到后来竟有些兴奋了。

赵光义是武将出身，随哥哥赵匡胤骑马征战天下，身体强壮，粗大有力，岂是李煜这种文弱皇帝可比。

小周后在他身下，居然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兴奋。

她自信自己的美貌，也只有赵光义这样的帝王才配享用。

04

赵光义对小周后施暴之后，那销魂的滋味始终萦绕在他心头，难以消散。

这般绝色佳人，竟是李煜之妻，在他看来，这简直是对如此美色的极大浪费。

而且，他察觉到，在行事的后半段，小周后竟有主动逢迎之态，显然是被他撩拨得情难自禁。无论是她的举动，还是那娇嗔的言语，无一不是在刻意讨好他。

赵光义曾故意问：“朕与那李煜相较，谁更胜一筹？”

小周后脸颊绯红，轻声说道：“他不过是个无能之辈，怎可与陛下相提并论！”

赵光义并不满足于仅仅占有小周后，他还有更疯狂的念头，要满足自己那见不得光的癖好。

早些时候，他收留了一个穷困潦倒的画师。

赵光义对画师讲，若想留在他身边，享受荣华富贵，就得在他行乐之时，将其场景绘制成春宫图。

他这人有个怪毛病，行乐时若有人在旁作画，他会更加亢奋；事后欣赏这些画作，也能让他心情愉悦。

不过，有个条件，画师必须净身入宫做太监。

画师为了生计，最终无奈答应。

此刻，赵光义心中有了新的盘算，他要一幅描绘自己霸占小周后场景的春宫图。

他要让世人皆知，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南唐，不仅疆土被他收入囊中，就连皇后也成了他的玩物。

他决心打破春宫图仅在小范围内流传的局面，要让这幅画流传千古，哪怕背负千古骂名也在所不惜。

为了达成这一目的，赵光义精心策划，在这幅画中，除了他和小周后，还要让他最宠爱的五位妃子——梅、兰、竹、菊、牡丹一同入画，共同演绎这场荒淫之景。

小周后自从那次之后，便日日期盼着赵光义能再次召见她。

终于，这一天来了，太监前来宣旨，命她即刻进宫。

她在李煜那满含无奈与哀怨的目光注视下，精心挑选了一件艳丽无比的石榴红襦裙穿上。

行走间，裙摆随风飘动，尽显妩媚之态。她心中对李煜满是鄙夷，而后款步登上进宫的轿子。

当赵光义再次见到小周后时，只见她容光焕发，全无往日的颓丧之色。眉眼间透着娇俏与灵动，竟将宫中的其他嫔妃都比了下去。

赵光义嘴角上扬，说道：“小周后果然娇艳动人，今日朕给你个机会，若能让朕满意，便将你纳入后宫。”

小周后听闻此言，心中狂喜不已，连忙说道：“能得陛下青睐，实乃臣妾之福，比那江南的细雨润物，更让人心醉神迷，臣妾真是荣幸之至。”

赵光义听后，心中大悦。他本就觊觎小周后的美貌，如今见她如此乖巧懂事，便认定她已完全被自己掌控。

接下来，便是要让天下人见证这一切。

赵光义带着小周后来到一处暖阁。

暖阁内布置得奢华至极，宫灯中的烛火闪烁不定，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。

小周后走进暖阁，顿时惊呆了。

只见暖阁中另有五位女子，她们身上仅披着一层薄纱，若隐若现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气息。更让她震惊的是，在暖阁的角落里，坐着一个男子，他面前摆放着一张书案，案上有宣纸和画笔。

小周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惊恐地问道：“陛下，臣妾以往都是独自侍奉帝王，从未与他人一同侍奉，更未曾有过男子在场！”

赵光义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朕这里，从不讲究独宠。那画师已是太监，你无需顾虑，还不快宽衣！”

05

小周后站在暖阁中央，双腿如灌铅般沉重，迟迟无法挪动脚步。

她死死攥着石榴红襦裙的裙摆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，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抗拒。

赵光义见她如此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，怒喝道：“怎么？敢违抗朕的旨意？”

小周后浑身一颤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，她望向那五位妃子，只见她们神色各异，有冷漠，有嘲讽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。

“陛下，臣妾……臣妾实在难以从命。”小周后声音颤抖，带着哭腔说道。

赵光义冷笑一声，大步走到她面前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用力一扯，将她拉近自己身边，恶狠狠地说道：“你别忘了，你如今不过是朕的阶下囚，朕要你做什么，你就得做什么！”小周后吃痛，眉头紧皱，却仍倔强地咬着嘴唇，不肯屈服。

就在这时，角落里的画师突然开口说道：“陛下，依小的看，娘娘或许是初次经历这般场景，心中害怕。不如先让小的退下，待陛下安抚好娘娘，再唤小的进来作画，如此一来，既能保证画作质量，又能让娘娘安心。”

赵光义听后，思索片刻，觉得画师所言有理，便松开小周后的手腕，不耐烦地说道：“罢了罢了，今日就依你所言。不过，你最好尽快调整好心态，莫要再让朕失望。”

小周后如获大赦，连忙跪地谢恩：“多谢陛下开恩，臣妾定当尽快调整。”

赵光义冷哼一声，带着那五位妃子走进暖阁内室，只留下小周后一人在外室。

小周后瘫坐在地上，大口喘着粗气，泪水夺眶而出。

她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，却又无可奈何。想到自己曾经的骄傲与尊贵，如今却沦为他人玩物，还要遭受这般羞辱，她不禁悲从中来。

过了许久，赵光义从内室走出，见小周后仍坐在地上，眉头一皱，说道：“怎么？还在这里坐着？莫非还要朕亲自扶你起来？”

小周后一惊，连忙起身，强忍着泪水说道：“陛下，臣妾……臣妾已调整好心态，愿听从陛下安排。”赵光义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，说道：“这才乖。来人，去把画师叫进来。”

画师很快走进暖阁，向赵光义和小周后行礼后，便在书案前坐下，准备作画。赵光义牵着小周后的手，走进内室。

内室中，那五位妃子已褪去薄纱，身着性感服饰，姿态妩媚地或坐或卧。

赵光义看着眼前的场景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，他转头看向小周后，说道：“今日，你就与她们一同好好侍奉朕。”

小周后望着眼前的五位妃子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她知道，自己已没有退路，若再反抗，不仅自己性命难保，还会连累李煜。

想到这里，她缓缓闭上双眼，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缓缓睁开，眼中已没有了先前的抗拒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。她迈着沉重的步伐，走向赵光义，轻声说道：“陛下，臣妾愿听从陛下吩咐。”

赵光义见状，哈哈大笑起来，一把将小周后拉入怀中，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，说道：“好！这才是朕的好皇后。”说罢，便带着小周后走向那五位妃子。

画师坐在角落，手中的画笔开始在宣纸上舞动，将这荒淫的场景一点点记录下来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暖阁内的气氛愈发暧昧。

小周后强忍着内心的屈辱，机械地配合着赵光义。她的眼神空洞无神，仿佛灵魂已脱离了身体。而赵光义则沉浸在这荒淫的快乐中，全然不顾小周后的感受。

那五位妃子也各自施展手段，争宠献媚，整个暖阁内充满了奢靡的气息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赵光义终于尽兴。

他松开小周后，瘫坐在一旁，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。

小周后则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，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，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脸上。

她大口喘着粗气，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绝望。

赵光义休息片刻后，起身走到画师面前，看着画师笔下已初具雏形的画作，嘴角上扬，露出得意的笑容。他转头对小周后说道：“今日之事，你做得很好。朕答应你，会好好待你。从今往后，你就留在宫中，做朕的女人。”

小周后听后，心中没有一丝喜悦，只有无尽的悲哀。她知道，自己的一生，已彻底毁在了这个男人手中。

画师完成画作后，赵光义仔细端详着这幅春宫图，心中十分满意。

他命人将画作妥善保管，准备日后流传出去，让世人皆知他的“威名”。

随后，他带着小周后和那五位妃子走出暖阁。小周后望着外面的天空，心中一片茫然，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煜，更不知道这漫长的岁月该如何度过。

06

小周后回到宅院后，李煜早已在门口焦急等候。

看到小周后衣衫不整、神情憔悴的模样，李煜心中一阵刺痛，他快步走上前，想要拉住小周后的手询问情况，却被小周后狠狠甩开。

小周后怒目圆睁，指着李煜的鼻子骂道：“都是你！若不是你当初只知享乐，不理朝政，我们怎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？我今日受此大辱，都是你无能所致！”

李煜被骂得无言以对，他低着头，眼中满是愧疚与自责。

他何尝不知道是自己一手造成了如今的局面，可面对强大的北宋，他实在无力回天。

他缓缓抬起头，看着小周后，声音颤抖地说道：“是我对不起你，可如今我们已是阶下囚，又能如何呢？”小周后听后，泪水夺眶而出，她瘫坐在地上，哭诉道：“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一辈子任人欺凌吗？我不甘心！我不甘心啊！”

李煜走上前，轻轻抱住小周后，安慰道：“别哭了，或许日后会有转机。”

小周后却一把推开他，冷笑道：“转机？还有什么转机？赵光义那等恶人，怎会轻易放过我们？我们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，随时都可以被践踏。”

李煜无奈地叹了口气，他知道自己无法给小周后任何承诺，也无法改变现状，只能默默地陪在她身边。

此后，小周后的性格发生了巨大变化。

她变得沉默寡言，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，不愿见人。李煜多次前来探望，都被她拒之门外。李煜心中十分痛苦，他知道小周后是在怨恨他，可他却无能为力。

他只能将自己的悲愤之情寄托在诗词创作中，整日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，试图寻找一丝慰藉。

而赵光义那边，得到小周后后，并未就此满足。他时常召小周后进宫，继续对她进行羞辱。小周后为了保住李煜的性命，只能强忍着屈辱，一次次地顺从赵光义。每次从宫中回来，她都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，整个人变得更加憔悴不堪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李煜的诗词在民间逐渐流传开来，他的才华也得到了一些人的认可。

然而，这却引起了赵光义的猜忌。赵光义认为李煜心怀故国，妄图复辟，心中十分不满。他决定找个机会，彻底铲除李煜这个隐患。

一日，赵光义召李煜进宫。李煜心中忐忑不安，他知道赵光义召见他绝无好事，但又不敢违抗旨意，只能硬着头皮前往。

来到宫中，赵光义坐在龙椅上，冷冷地看着李煜，说道：“李煜，朕听闻你近日作了一些诗词，其中似乎暗藏对故国的思念之情，可有此事？”李煜心中一惊，连忙跪地解释道：“陛下明鉴，臣只是借诗词抒发心中感慨，并无他意。”

赵光义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哼，朕看你是贼心不死，妄图复辟南唐。来人，将李煜拖下去，赐毒酒一杯！”

李煜听后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他绝望地喊道：“陛下，饶命啊！臣绝无此心！”然而，赵光义根本不听他的辩解，挥了挥手，示意侍卫将李煜拖走。

就在这时，小周后得知消息，匆匆赶来。

她看到李煜被侍卫拖着，心中大急，连忙跪在赵光义面前，哭诉道：“陛下，求您饶了李煜吧！他绝无复辟之心，只是心中悲痛，才借诗词抒发情感。陛下若要杀他，就先杀了我吧！”赵光义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周后，心中有些动摇，但一想到李煜的才华可能会引起民间动荡，他还是狠下心来，说道：“来人，将小周后也拖下去，一同赐死！”

侍卫们上前，将李煜和小周后拖出宫殿。

李煜望着小周后，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，说道：“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
小周后却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不，是我们命该如此。若有来生，我愿不再生在帝王家，不再与你相遇，也就不会有今日这般苦难。”说罢，两人相视一笑，眼中虽有泪水，却也带着一丝解脱。

很快，侍卫们端来毒酒。李煜和小周后接过毒酒，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。

片刻后，两人缓缓倒下，结束了他们悲惨的一生。

他们的故事，也随着他们的离去，渐渐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，只留下后人无尽的叹息与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