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花18万8买卡宴抵押车开到哈尔滨,清收队到哈尔滨后:没法收


在冰天雪地的哈尔滨,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正在悄然上演。

李浩然,曾经意气风发的创业者,被高利贷的陷阱拖入深渊,尊严被无情践踏。

他花18万8买下一辆抵押的保时捷卡宴,不是为了炫耀,而是要用它反击那些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催收者。

从东南沿海到东北雪原,他开着车一路北上,身后是“金诚金融”清收队的紧追不舍。

每一步,他都在布一个局,将对手引入他精心挑选的“战场”,

当清收队气势汹汹赶到,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
01

在城市郊区的“顺达二手车市场”,空气里混杂着机油和尘土的味道。

李浩然站在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前,目光如鹰般锐利,仔细扫视着车身的每一个细节,从前脸到尾灯,不放过任何一处划痕或瑕疵。

“兄弟,这车要是错过了,保准你后悔一辈子!”一个满脸油光的胖老板凑过来,笑得像个老熟人,手里夹着根烟,拍着车盖热情地说,“发动机原装没动过,车漆光滑得跟新车似的,绝对正宗货!原车主生意崩了,没办法才卖的,你瞅瞅这内饰,这配置,当年落地得一百多万,现在18万8就能开走,稳赚不赔!”

李浩然没吭声,慢悠悠绕着车转了一圈,手指顺着车门缝隙轻轻滑过,像是老手在摸一件古董。

他蹲下身,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,借着光亮细细检查轮胎的磨损痕迹和底盘的状况,眼神专注得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。

“手续不齐,是抵押车,过不了户,这我知道。”他站起身,拍掉手上的灰尘,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。

胖老板脸上的笑意顿了一下,但很快又堆起满脸热情:“行家啊!一看你就是懂行的,咱聊起来省心!没错,抵押车,债权已经转了,协议、行驶证、原车主身份证复印件、抵押合同,全齐!我们这行规矩大,偷来的车、抢来的车,绝对不碰,你开着绝对安心,只要别撞上原车主,按时年审,没毛病!”

“这车装了定位器吧?”李浩然冷不丁冒出一句,眼睛直勾勾盯着老板。

“必须有啊,金融公司装的,行规!”胖老板挤挤眼,笑得有点狡黠,“不过你放心,我们有专业技师,拆定位器跟剥蒜皮似的,干干净净!想更保险点?加点钱,装个信号屏蔽器,妥妥的!”

李浩然摆摆手,淡淡地说:“不用拆,留着吧。”

胖老板愣住了,盯着他看了好几秒,眼神里满是疑惑:“兄弟,我得提醒你,定位器不拆,清收公司一查就能找到你,车被拖走可别怪我没提醒啊!”

“明白。”李浩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我就是要他们来找我。”

这话让胖老板彻底懵了,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。

他干二手车生意十几年,见过胆大的,见过耍滑的,可从没见过有人花真金白银买辆抵押车,还巴不得清收队追上门。

“你这是图啥啊?”胖老板忍不住问,语气里带着点好奇又有点不安。

李浩然没答话,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,手指轻轻抚摸着方向盘上保时捷的盾形标志,眼神里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座椅是高级真皮,触感柔软又带着点凉意,车内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,让他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。

他闭上眼,脑海里浮现出一年前的自己,那时的他意气风发,公司业务蒸蒸日上,未来仿佛铺满了金光大道。

他曾无数次幻想,等赚到第一桶金,就全款买一辆这样的保时捷卡宴,风风光光地开回家,停在小区门口,让所有人看看他的成就。

可那片“金光”很快被现实撕得粉碎,项目崩盘,资金链断裂,合作伙伴翻脸,女友转身离开,最致命的是一笔从“金诚金融”借来的高利贷,像绳索一样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。

他原以为那是一笔正规的商业贷款,合同条款清清楚楚,手续齐全,谁知却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,利率高得离谱,违约条款更是让人无路可退。

催收开始后,“金诚金融”的人像饿狼一样扑上来,电话轰炸、上门威胁、甚至在社交平台上散布谣言,手段下作又狠辣。

他的人生尊严,就像这辆抵押的卡宴一样,被一纸高利贷合同明码标价,贱卖得一干二净。

现在,他决定用对方的规则,反过来打一场翻身仗。

“18万8,这车我要了。”他探出头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签合同吧,定位器,尤其是‘金诚金融’装的那颗,必须保证它好使。”

胖老板盯着他的眼睛,愣了片刻,忽然意识到,这不是一笔普通的买卖,而是一场大戏的开场,这辆卡宴是主角,而李浩然不仅是买家,还是这场戏的导演。

02

合同签得顺顺利利,没费多少周折。

18万8的现金、一叠盖满红章的债权转让协议,还有一把沉甸甸的车钥匙,很快到了李浩然手里。

他没多停留,启动那辆黑色保时捷卡宴,缓缓驶出了“顺达二手车市场”,引擎的低吼声在市场里回荡。

他没回住处,而是直奔城郊一家24小时营业的大型超市,像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。

在超市的停车场,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搬运工,把一箱又一箱物资塞进后备厢,动作麻利又井然有序。

矿泉水、功能饮料、压缩饼干、牛肉干,整整齐齐码在后备厢,像是在备战一场长途远征。

便携式燃气炉、小型锅具、睡袋、羽绒服,甚至还有便携氧气瓶,他一件也没落下,像是早就列好了清单。

他还买了备用轮胎、搭电线、便携充气泵和拖车绳,每一件装备都透着“有备无患”的心思。

三个小时后,卡宴的后排和尾箱被塞得满满当当,连一点缝隙都没留,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。

忙完这些,他才开着车回到位于老旧小区的出租房,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

推开房门,屋里乱得像被翻了个底朝天,空气中还残留着陌生人留下的烟草味和汗臭。

墙上,猩红的油漆喷着“还钱!”两个大字,像刀子一样刺眼,李浩然却只是瞥了一眼,脸上波澜不惊。

他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、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部老旧的备用手机,行李简单得像是要去隔壁城市出差。

收拾好后,他坐到桌前,打开笔记本,屏幕上跳出一张详细的地图,红色路线从这座东南沿海城市开始,一路向北,穿过数个省份,最终停在哈尔滨——一个以冰雪、寒冷和偏远著称的地方。

这就是他的目的地,一个经过深思熟虑选定的“战场”。

一年前,“金诚金融”的催收头子,外号“豹哥”的男人,带着几个手下闯进他家。

那人一脚踹开门,嘴里叼着烟,用粗壮的手指戳着李浩然的额头,恶狠狠地说:“欠钱不还?等着全家给你垫背吧!”

从那天起,李浩然彻底看清了所谓“金融公司”的真面目,披着合法外衣,干的却是敲骨吸髓的勾当。

报警?被当成经济纠纷搪塞过去。求饶?他们只认账本上的数字。

在几个月的逃避和恐惧后,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里慢慢成形。

他不再想着躲,而是要反过来当猎人,把“金诚金融”拖进一场他们玩不起的游戏。

他发现,这些金融公司最在乎的不是人,而是抵押的车,那是他们的核心资产,回收车辆却需要花钱花时间。

李浩然的计划很简单:把清收队的成本拉到最高,让他们在一辆残值不多的二手卡宴上耗尽资源,逼他们自己放弃。

哈尔滨的冰天雪地,就是他精心挑选的“主战场”,寒冷、路远、交通不便,足够让任何清收队吃尽苦头。

他要在那里等着他们,耗死他们。

合上电脑前,他在桌边停了片刻,然后拿出一张便签纸,写下几个字,压在抵押车合同的边角。

走下楼,他钻进卡宴,点火的瞬间,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,黑色车身汇入车流,沿着规划好的路线,向北而去。

那间出租房里,纸条上的字简单又嚣张:“想拿车?来哈尔滨找我。”

03

城市另一头,“金诚金融”监控中心的办公室里,值班员小赵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眼神涣散。

他盯着面前的大屏幕,上面密密麻麻跳动着上百个光点,每个光点都代表一辆还在贷款期但早已违约的抵押车。

大多数光点一动不动,偶尔有几辆在城市周边晃悠,代表那些还在苦苦挣扎的车主。

就在小赵昏昏欲睡时,一个几天没动静的信号突然亮起,他猛地坐直,揉了揉眼睛。

编号:927,车型:保时捷卡宴,位置:市区北环路,行驶方向——东北,速度平稳,显然是冲着高速入口去的。

小赵赶紧点开档案,车主一栏写着“王某某”,备注是“逾期90天,已转二手债权”,现持有者未知,GPS信号正常,无拆卸痕迹。

他扯着嗓子喊:“豹哥!927号那辆卡宴动了,朝高速方向开去了!”

办公室的门“哗”一声被推开,一个壮得像熊的中年男人大步走出来。

他剃着平头,手臂上刺着一只狰狞的老虎,眼神冷得像刀,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这就是“金诚金融”清收队的头儿,外号“豹哥”。

他走到屏幕前,眯着眼扫了扫地图上的轨迹,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冷笑:“呵,又一个觉得自己能跑出我们手掌心的傻子。”

“要不要现在派人跟上去?”小赵问,语气里带着点跃跃欲试。

“跟?烧那油钱干啥?”豹哥慢悠悠摇头,嗓音低沉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,“你还是太嫩了,让他跑,越远越好,等他停下来歇两天,我们直接拖车走人,省事又省钱,这叫高效收割。”

他拍了拍小赵的肩膀,又瞥了一眼屏幕上那颗向东北移动的光点,眼神里满是自信。

在豹哥眼里,这些欠债跑路的人早就不是人,而是数据、一笔可以精准估值的资产。

他太熟悉这套游戏了,GPS就像锁链,车主跑再远,也逃不出他的掌控。

“跟兄弟们说一声,准备干活,估计又是个跨省的活儿。”他丢下一句,转身回办公室继续泡他的茶。

在他看来,这不过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追踪任务,不需要费脑子,更不用提防。

可他不知道,这颗刚刚开始移动的光点,将把他拖进一场完全不同的博弈。

与此同时,李浩然开着那辆卡宴,已经上了G15沈海高速,车窗外是飞驰而过的风景。

他打开车载音响,熟悉的旋律流淌出来,是 Beyond 的老歌,带着点岁月感。

“冷漠的街头,奔跑着自由……”他轻声哼着,脸上没有半点慌乱。

此刻的他不是逃亡者,而是一个主动迎战的猎人,带着满腔的怒火和筹划已久的计划。

这不是逃跑,而是一场邀战,与命运、与过去、与清收系统的一场硬碰硬的较量。

他要用耐力、距离、成本和时间,耗死那些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人。

04

日子一天天过去,豹哥办公室的墙上,卡宴的行驶轨迹被打印成一张大地图。

红色的路线从江苏出发,穿过安徽、河南,第二天进入河北,第三天,它在石家庄停了下来。

“停了!”监控室里,小赵猛地跳起来,指着屏幕喊,“豹哥,927号卡宴停在石家庄新华区,一个酒店停车场,12小时没动了!”

豹哥端着茶杯,抿了一口,慢条斯理地走到地图前,目光锁定在“石家庄”三个字上。

他冷笑一声:“跑石家庄享福去了?看来是想找个地儿喘口气。”

他掐灭烟头,低声吩咐:“行了,可以动手了。小赵,你带老刘和阿杰,买最快的票,今晚出发。先踩点,确认人和车都在,别打草惊蛇,等半夜直接把车开回来,动作麻利点。”

“没问题!”小赵搓搓手,眼神里透着兴奋,这是他头一回跑这么远的任务。

可就在他们订票准备出发时,屏幕上的光点又动了,卡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店停车场。

它没在石家庄多停留,而是稳稳驶上了G1京哈高速,方向直指东北。

“豹哥……”小赵声音里带着点疑惑,“他又跑了,方向像是……哈尔滨。”

“京哈高速?”豹哥眉头皱得像个川字,他知道这条路通向东北的冰天雪地。

他嘴角抽了抽,半信半疑地说:“开玩笑的吧?一辆卡宴跑那种地方?估计就是去兜个风,过两天就得折回来。”

但他猜错了。

接下来的几天,927号信号成了监控室的“明星项目”,所有人都盯着那颗光点的动向。

它穿过天津,越过沈阳,翻过长春,沿着京哈高速一路向北,GPS信号时断时续。

每次信号消失,小赵都紧张得冒汗,怕是定位器被拆了,可几小时后,那光点又顽强地出现在地图上,每次都向北推进几十上百公里。

豹哥的脸色越来越阴沉,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安。

他终于意识到,这个车主跟以往的那些人不一样,他不是在躲,而是在“引”,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挑衅。

“他疯了吧……”豹哥咬着牙,低声咒骂,手指攥得咯吱响,“这是在跟我们叫板!”

此刻,李浩然正驾驶着卡宴,在东北的高速公路上缓缓行驶,窗外是连绵的雪原和光秃秃的树林。

寒风呼啸,路面结了薄冰,车轮碾过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,车内的暖气却让李浩然感到一丝温暖。

他头痛得厉害,可能是疲劳驾驶,也可能是东北的寒冷让他有些不适应,但他没停下来。

他开得不快,但很稳,每经过一个收费站,每路过一片雪地,他都能感觉到内心的怒火被一点点稀释。

在一个被雪覆盖的休息区,他把车停下,推开车门,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。

他学着当地人的样子,买了条厚实的围巾裹在脖子上,站在雪地里,眺望着远处的松花江。

那一刻,他不是为了祈福,而是完成了一场内心的仪式:他不再是那个被催收电话吓得瑟瑟发抖的李浩然。

他知道,那些追来的猎人,已经被他拖到了极限。

出发后的第十天早上,GPS信号在哈尔滨的一处停车厂停住了,足足48小时没动。

“不能再等了!”豹哥双眼通红,猛地拍桌子站起来,“订票!全员去哈尔滨!我倒要看看,他把车扔在那儿,到底想玩什么花样!”

05

飞往哈尔滨的飞机上,豹哥的心情乱得像一团麻。

他干这行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犄角旮旯没去过?偏远的农村、破旧的城中村,甚至荒废的工厂他都收过车,可飞到哈尔滨追一辆抵押卡宴,还是头一遭。

高昂的机票、陌生的冰雪环境、东北冬天的刺骨寒冷……这趟行动的成本高得离谱。

但他没得选,公司上下都在盯着他,若这时候退缩,“金牌队长”的名号就得砸在这小子手里。

更何况,这家伙的行为已经不只是跑路,而是在挑衅,赤裸裸地踩他的脸。

从东南沿海拖着他们跑到冰天雪地的哈尔滨,这不是逃跑,这是宣战。

飞机在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降落时,舱门一开,零下二十度的寒风像针一样扎进皮肤。

豹哥刚下舷梯就冻得打了个哆嗦,脑子像被冰水泼了一样发蒙,身后的三个手下也冻得脸色发青。

他们顾不上适应寒冷,在机场租了辆四驱越野车,直奔GPS信号指向的停车场边。

“豹哥,快到了!”小赵裹着羽绒服,哆哆嗦嗦地拿着导航手机,声音里透着紧张。

车子拐过一个雪堆,眼前突然开阔——这是一个巨大的停车场。

信号器显示的地方,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年轻人坐在一块石头上,正用便携炉烧水泡茶,热气在寒风中袅袅升起。

那辆车却不见了踪影。

他像是早料到这场会面,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,像是迎接老朋友一样。

这人正是李浩然。

“他娘的,这回可算逮到你了!”豹哥咬着牙,低吼着推开车门,大步冲过去,眼神里满是怒火。

小赵和另外两个手下紧跟在后,动作熟练地散开,把李浩然围在中间,摆出合围的架势。

豹哥站在李浩然面前,喘着粗气,太阳穴突突直跳,寒冷和怒火让他几乎忘了冻得发麻的手脚。

他狠狠瞪了李浩然一眼,眼中全都是得意的笑容。

他已经能想象把李浩然连人带车拖回去,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他崩溃的画面。

“说吧,把车藏哪了?”

“藏?我哪里藏了?”

“车子一直就在我身后放着,你们去拿呗。”

李浩然指向停车场后方不远的一个地方,表情十分轻松愉悦。

“哼,算你老实。兄弟们,跟我去收车。”

豹哥带着人就朝那里走去。

可当他走近,当他看清那辆卡宴的全貌时,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,像被冻在了冰面上。

几个手下更是被吓得眼睛瞪得老大,嘴里不自觉地冒出一句:“豹哥……这……这车咋收啊?”

06

豹哥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他盯着那辆保时捷卡宴,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卡宴的车身被厚厚的冰层包裹,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,静静地伫立在哈尔滨冰雪大世界的展区中央,周围环绕着五彩的灯光和好奇的游客。

冰层晶莹剔透,卡宴的流线型车身在灯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芒,车头的保时捷标志清晰可见,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它的存在。

豹哥身后的小赵张大了嘴,结结巴巴地说:“这……这车咋被冻成冰雕了?这还怎么拖啊?”

老刘和阿杰也傻了眼,裹着厚羽绒服站在雪地里,冻得直哆嗦,却连一步都不敢上前,像是怕惊扰了这诡异的一幕。

李浩然坐在石头旁,端着一杯热茶,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,脸上挂着淡定的笑,仿佛早就料到他们会是这副表情。

他轻轻放下茶杯,站起身,拍了拍羽绒服上的雪花,语气平静地说:“几位,千里迢迢追到哈尔滨,辛苦了,想拖车?先看看这地方吧。”

豹哥终于回过神,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,他指着李浩然,咬牙切齿地吼:“姓李的,你他妈玩什么花样?以为把车冻成冰雕我们就没办法了?”

李浩然耸了耸肩,笑得更从容了:“花样?豹哥,这可不是花样,这是艺术,哈尔滨冰雪大世界的官方展品,游客都花钱来看的,你们敢动?”

豹哥愣住了,扭头环顾四周,才发现卡宴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游客,不少人举着手机拍照,嘴里还啧啧称奇。

一个穿红马甲的冰雪大世界工作人员走了过来,皱着眉对豹哥说:“先生,这里是展区,禁止靠近展品,请配合管理!”

豹哥气得脸都紫了,可他知道,在这人来人往的旅游景点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硬来,绝对讨不了好。

他狠狠瞪了李浩然一眼,低声咒骂:“你小子有种,行,咱们走着瞧!”

李浩然没理他,慢悠悠地转过身,朝冰雪大世界的管理办公室走去,步伐稳得像个胜利者。

其实,这一切都是李浩然精心策划的局,从买车到开到哈尔滨,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。

早在出发前,他通过网上论坛联系到了冰雪大世界的策展团队,提出用自己的卡宴作为冰雕展品的创意,换取一个月的免费展示权。

策展团队一开始觉得这主意疯了,可当他们看到卡宴的照片和李浩然的详细计划书后,立马拍板同意,还给了他一笔不小的赞助费。

李浩然知道,冰雪大世界是哈尔滨的招牌景点,每年吸引数百万游客,管理严格,任何破坏展品的行为都会被当成违法处理。

他故意把卡宴开到这里,找专业团队把车封进冰里,不仅让它成了全场焦点,还让“金诚金融”的清收队彻底没了辙。

更绝的是,他在策展协议里加了一条:展品一个月内不得移动,否则将赔偿高额违约金。

这意味着,豹哥就算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可能在不惊动景区管理的情况下把车拖走。

李浩然走进管理办公室,里面坐着策展负责人老张,一个五十多岁的东北汉子,笑呵呵地招呼他:“小李,干得漂亮!这车往这儿一放,票房都涨了三成!”

李浩然笑了笑,接过老张递来的热茶,说:“张哥,辛苦你们了,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。”

老张瞥了眼窗外还在雪地里转悠的豹哥一行人,乐了:“那帮家伙看着就不像好人,想动你的车?门儿都没有!”

与此同时,豹哥带着小赵三人站在冰雕旁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脑子里全是问号。

小赵裹紧羽绒服,哆哆嗦嗦地说:“豹哥,这车冻得跟铁块似的,拖车设备根本没法用,景区还不让靠近,咋整啊?”

老刘皱着眉,提议:“要不找个夜里偷偷动手?趁没人注意,把冰砸开?”

豹哥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你傻啊?这儿24小时监控,游客跟蚂蚁似的,砸冰?等着被抓进去吧!”

阿杰低声嘀咕:“这姓李的也太狠了,摆明是算准了咱们下不了手,这车现在是景区的宝贝,咱们碰一下就是找死。”

豹哥咬紧牙关,拳头攥得咯吱响,他干这行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耍过?

他狠狠吐了口唾沫,掏出手机拨通了公司老板的电话,声音里透着不甘:“老板,这趟活儿黄了,车被那小子弄成冰雪大世界的展品,动不了!”

电话那头的老板沉默了几秒,语气冷得像哈尔滨的雪:“豹子,你让我失望了,18万8的车,追到东北愣是没拿回来,你让我怎么跟投资人交代?”

豹哥额头冒汗,硬着头皮说:“老板,给我点时间,我一定把车弄回来!”

可他心里清楚,这车短期内是没戏了,冰雪大世界的合同和游客的关注,等于给卡宴上了双重保险。

就在豹哥焦头烂额的时候,李浩然却在管理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茶,翻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推送。

07

冰雪大世界的官方账号已经把卡宴冰雕的照片发到了网上,标题是“豪车变冰雕,创意点燃冰雪热潮”,底下评论炸开了锅。

有网友惊叹:“这得是多有钱的人才敢把保时捷冻成冰雕啊?牛!”

还有人调侃:“这车主是艺术家吧?还是跟谁杠上了?太有种了!”

李浩然看着这些评论,嘴角微微上扬,他知道,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。

可他没打算就此收手,这只是开始,他要让“金诚金融”彻底明白,惹错人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
第二天,豹哥不甘心,又带着人回到冰雪大世界,想找机会跟景区管理谈条件。

他找到老张,堆着笑说:“张经理,这车是我们公司的资产,能不能通融一下,让我们带走?条件好说!”

老张眯着眼,慢悠悠地说:“豹先生,实话跟你说,这车现在是我们的展品,合同签了一个月,动它得赔500万违约金,你要付?”

豹哥脸都绿了,500万?那比车本身还贵!他咬牙说:“这车是抵押车,产权在我们公司,你们这是非法扣押!”

老张乐了,摆摆手:“非法?合同白纸黑字,车主自愿提供的,产权纠纷你们找法院,别在我这儿闹。”

豹哥气得差点吐血,可他知道,在这地盘上,硬来只会让自己更被动。

就在这时,冰雪大世界入口处突然热闹起来,一群记者扛着摄像机涌了进来,后面还跟着几个穿西装的政府工作人员。

原来,李浩然早料到清收队不会轻易放弃,他提前联系了当地的媒体,爆料了“金诚金融”高利贷和暴力催收的黑幕。

他把一年前的合同、催收电话录音、甚至墙上“还钱!”的照片都整理好,寄给了哈尔滨一家知名报社。

记者们闻风而动,带着设备直奔冰雪大世界,准备现场采访这场“豪车冰雕”的幕后故事。

一个女记者举着话筒,兴奋地对镜头说:“观众朋友们,这辆保时捷卡宴不仅是一座冰雕,更是一场正义的抗争!车主用自己的方式,向不法金融公司宣战!”

李浩然站在人群后,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静静地看着这一幕,脸上露出了一丝解气的笑。

豹哥看到记者,脸刷地白了,他知道,这事儿一旦上了新闻,“金诚金融”的名声就彻底臭了。

他想冲过去阻止,可老张带着保安拦住了他,笑眯眯地说:“豹先生,配合点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。”

小赵拉着豹哥,低声说:“哥,咱们撤吧,这事儿闹大了,回去不好交代!”

豹哥咬着牙,狠狠瞪了李浩然一眼,可他知道,这局他输得彻彻底底。

08

就在这时,一个更大的反转来了——李浩然走到记者面前,主动接受采访,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。

“我叫李浩然,这辆卡宴是我用18万8买来的抵押车,我开到哈尔滨,冻成冰雕,不是为了炫富,而是要让那些高利贷公司看看,他们的套路,坑不了我!”

现场的游客和记者爆发出一阵掌声,有人甚至喊:“兄弟,干得漂亮!”

豹哥站在雪地里,感觉脸上火辣辣的,像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。

他带来的手下也低下了头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。

可李浩然的“表演”还没结束,他转过身,指着卡宴说:“这车一个月后展览结束,我会捐给公益组织,帮那些被高利贷坑害的人打官司!”

这话一出,全场哗然,记者们疯狂按下快门,游客们纷纷竖起大拇指。

一个政府工作人员走上前,拍了拍李浩然的肩膀,说:“小伙子,你这事儿干得有意义,我们会跟进调查这家金融公司,给你个公道。”

豹哥彻底崩溃了,他知道,这次不仅车没收回来,连“金诚金融”的老底都要被掀翻。

他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冰雪大世界,踩着厚厚的积雪,背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狼狈。

李浩然站在卡宴冰雕旁,看着豹哥的背影,轻轻吐出一口气,像是卸下了心头的大石。

他掏出手机,翻到一年前母亲被催收电话吓得夜夜失眠的录音,默默按了删除键。

这一刻,他终于找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,那个相信公道和坚持能改变命运的李浩然。

冰雪大世界的灯光下,卡宴冰雕闪着光芒,像是为他的反击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。

可他知道,这只是一个开始,他要用这次胜利,帮更多被高利贷压垮的人,找回属于他们的尊严。